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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藤看着冯封手里的符纸球，大概知道了冯封要干什么了，一脚踢在了光头男的腹部。
光头男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张开了一个口。
冯封将揉成球的群蛇符立刻扔进了光头男的嘴里。
光头男的表情看不出来，但是害怕和恐慌已经表达出来了。
“你，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
冯封阴笑看着光头男，说道：“你说的，我擅长的是玩蛇，当然是将无数的小蛇送到你的嘴里了。”
光头男一阵的干呕，想把群蛇符吐出来。
冯封说道：“接下来问你什么说什么，最好是实话，不然，等着你的结果只会有两个，想不想看到蛇从你嘴里爬出来的样子？想不想感受一下小蛇们在你身体里爬的滋味吗？”
光头男说道：“我说，我什么都说。”
冯封看了一眼何玲，给了何玲一个眼色。
何玲开坛，准备好后正好看到冯封给自己传递的眼色，点了点头。
冯封说道：“好，我们现在正式开始。”
何玲拿出一枚铜钱用碗扣住。
冯封说道：“我不问你叫什么，我就想知道你们有多少人。”
光头男说道：“两个，算上我就两个人，一个人负责画皮，我负责找冯家的人。”
冯封看向何玲。
何玲打开扣着的碗，铜钱在旋转，旋转不停。
冯封也看向了那枚旋转的铜钱，不知道什么情况。
何玲摇了摇头。
冯封盯着光头男说道：“看来没说实话，需要让你长点儿记性。”
光头男赶紧摇头，说道：“我说的都是我知道的，没有说谎。”
铜钱停止旋转，正面朝上。
何玲说道：“实话。”
冯封继续问道：“那个画皮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，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？”
光头男说道：“我是在H市认识的，也是两个月前的一个聚会上认识的，之后听他说有个姓唐的道士被一个姓冯的杀了，姓唐的道士是他的一个朋友，所以我才来超市的，这两个月我找了不少的超市。”
何玲说道：“真话。”
冯封说道：“怎么可以找到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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