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圣上想收想放,全由他自己作主,他们这些人家,做过的事已落地,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。
许双婉不得妄言圣上,即便腹诽也是不敢,也只能当被血洗的旧日六部皆是咎由自取,走到如今这步,时也命也。
许家现在身在局中是看不明白,许双婉却看得明白,许家的结局已是极好了,没看另几家,早已身首异处,发遣为奴了。
她这厢因想及这些事,脸上若有所思,宣仲安摸了摸她的头,微笑了一下。
笑过后,他又道:“最好是钟夫人心里有了数,以后莫要再来找你。”
许双婉一听,啼笑皆非地白了他一眼。
长公子被这一眼白得通身舒畅,又叮嘱她道:“我说的自然是真,那钟家的人,无论是谁,都莫要再来我侯府了。”
当他不知道,钟家那儿子的狼子野心?
许双婉被他说得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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