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手里,他们就得想起宝络皇的好来了。
宣仲安被他说得笑了起来,他伸出手,想拍宝络,但手到中间又想起了宝络如今的身份,手顿了下来。
但宝络笑意吟吟地看着他,他的手还是落了下来,他轻轻地拍宝络的背颈,搭上他的肩,送他回后宫,“好。”
“我们得比他们更强硬,”宝络走着,摇着头道:“才能镇得住他们,也才能当一个还像自己的人,而不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。义兄,你以前跟我说的这句话,我现在懂了。”
“我的原意没有让您不想干了,就甩手不干了的意思。”宣仲安带着他往前走,“我还曾告诉您身为男儿,得顶天立地有所当头才成。”
“这话你跟那些新晋的官员们去说。”
“也不新了。”宣仲安感慨,进朝最新的,也有半年了。
“怎么?”有变化?
“没什么。”宣仲安偏头,温和地看着他,“我们以身作则,身为表率,这些歪风邪气总会要压住一些,至于压不住的,也是难免的。”
千百年来当官就代表出人头地,代表发财,纵然有人能为国身先士卒,但也不是说他们对升官发财没想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