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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。”刘文微微笑着。
随后，刘文又闭着眼睛，一边的张姜子轻声问了一句，“陛下就不怕妾是刺客？”
“你身上没有杀意。”刘文嘴角微扬，没有睁开眼，“我经历的刺杀少说也有五六次了，什么人会杀我，我还是有感觉的。”
张姜子愣了一下，被杀出经验来了？
但她也确实没有恶意，只是坐在刘文的身边。
两人一句一句聊着，张昭仪就回来了，看了一眼张姜子，又看向刘文，“陛下，已经准备好了足量的药材，水也已经引好了。”
刘文点点头，缓缓起身，往着汤池那边去了。
汤池是二层结构，也算是一个游泳池了，但水不过腰，总得防止一些意外，反正能保证泡到全身就行。
张昭仪看着一边的宫女帮刘文解开衣服，赶紧离开了，只留下张姜子在一边。
这药材的添加还得张姜子来指挥的。
那边的宫女等着张姜子吩咐，等到刘文的衣服被宫女脱完了，张姜子才赶紧一次嘱咐她们下药材。
淡淡的药香开始环绕在刘文的身边，等到药材都下完了，刘文也感觉精神放松了许多，跟张姜子身上的味道一样，很是安神。
刘文想了一会儿，“你是学道的，最近增喜观翻修了一遍，缺点人，你要不要来？”
“陛下是要妾到北宫的道观修习？”
“嗯，不想来？”刘文微微笑着，“其实还有一个原因，宫中医女少了一点，想让你做个医女，看你医术应该还不错。”
张姜子也有些犹豫了。
能跟宫中贵人走在一起，给宫中妃嫔诊治，这是挺荣耀的事情了。
再说了，刘文从来不会亏欠自己人，更何况，自己的兄长如今也算是天子重臣，为朝廷流过血，刘文以后必然还会重用的。
自己入宫的话，倒也不算是什么。
张姜子忽然干脆地说道：“不，不入宫。”
她学的可是道，最讲究清心无为的，这些红尘烦扰的权、利与她都不相干。
刘文笑了笑，“行，你想怎么样都行，回头给你一个诏书，你可以自由出入增喜观和白虎观。”
北宫里面一共两座道观，一个是祈福的，一个是消灾的，反正都是学道的，倒也无伤大雅。
刘文泡了一会儿，感觉也差不多了，就缓缓起身。
张姜子等了一会儿，刘文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，换上了一身常服，“嗯，你也回去吧，药不错，等你兄长回来了，一并封赏吧。”
刘文说着，伸了伸懒腰，就离开了。
还没等她谢礼，刘文就已经不见了，一边的宫女走到张姜子的身边，“阿姊，这边走吧。”
“多谢妹妹领路。”张姜子缓缓行礼，接着看向北边，“陛下待人倒是和气。”
“陛下从来都是这般和气的，就没怎么见陛下生气过。”宫女也缓缓说着，引着张姜子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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