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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的训话和徐监丞的讲话使书生们热血沸腾,他们进入补习班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秀才的门,有官帽山罩着,有砚盘水洗着,有秀才操做着,还有县令在前台站着,想不中秀才都难呀!

比书生们更激动的是李佃户,今天前来观看补习班开学的书生很多,补习班开学结束,大家都到砚盘水池洗手,虽然每人只收两文钱,但洗手的人太多,今天李佃户得到的铜钱是用一个麻袋扛回去的。

林月不关心补习班开学的事,她这段时间想得最多的是要请一个账房先生。

林月自己记账原本没有问题,但现在事业越做越大,越做越多,自己记账处理财务问题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这个时代的账房先生属于稀缺人才,既要精通账务,又要诚实守信,好的账房先生一经主家雇佣,因为业务精通和诚实守信,就会与主家终生不离不弃。当然,主家如果雇到一个吃里爬外的账房先生就悲催了。所以,人品好业务精的账房先生难求。

林月坐在卧室桌前记账,这张桌子既是林月看书的书桌,又是林月记账的台面,陶妈妈抱着杰璋站在旁边看着林月。杰璋快一岁了,嘴里长了几颗乳牙,最喜欢含混不清的牙牙学语。

陶妈妈见林月在一张纸上专心地写写算算,对林月就佩服得五体投地,少奶奶好不简单呢?能写会算,不像我们,一个字都不认识。

陶妈妈不到三十岁的年纪,身材不高,做了杰璋的奶娘以后,对杰璋非常上心,有陶妈妈对杰璋的照顾,林月减少了很多花在儿子身上的时间和精力。陶妈妈是大娘在林月快生孩子的前几天,通过牙婆雇的。陶妈妈姓陶,嫁的丈夫姓杨,大家就叫她杨陶氏,杨陶氏出来当奶娘,不知何故,大家就叫她陶妈妈。

陶妈妈嫁的杨家原本家境不是很差,但她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赌钱上了瘾,他家不多的田产逐渐被变卖一空,杨陶氏二十好几的人了,好不容易怀上孩子,但孩子生下来才几天就夭折了。杨陶氏面对家徒四壁的房子和嗜赌如命的丈夫,心灰意冷,她就想随孩子一起死掉算了。牙婆见杨陶氏的奶水充足,就好言相劝,帮她打听需要奶娘的人家,刚好林月需要奶娘,陶妈妈就到林月家作了小杰璋的奶娘。

杨陶氏的孩子死了,丈夫赌钱上瘾又骨瘦如柴,估计撑不了几年,丈夫也会死去,杨家的家产已经被丈夫败光了,陶妈妈其实已经没有了退路,如果主家待人好,奶娘也是不愿意离开主家的,奶娘在主家度过一生的人很多。自从陶妈妈做了杰璋的奶娘以后,她亲眼目睹了林月毫不犹豫挡在大娘面前保护鲁大妹不被挨打,目睹了林月帮助鲁大妹回蒋家,还目睹了林月不计前嫌,将躺椅送给大娘和老爷子洗头的诸多事情,除了林月的一些言论行动有些怪异而外,林月心好,聪明又多才多艺,她也庆幸自家的祖坟冒了青烟,让她遇到像林月这样的好人,这种好人在这个世界上也是稀缺人物呢!陶妈妈不仅安心在林月家生活,心里也是打定主意就依靠着林月,在林月家一辈子,不走了。

现在陶妈妈见林月坐在桌前写写算算,陶妈妈忍不住又夸赞少奶奶几句。林月听了陶妈妈的夸赞,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表情,说没有办法呢,想请一个账房先生,但我认识的人中没有适合的人。

陶妈妈一听,想了一会儿,小心翼翼对林月说,我家堂哥就是账房先生,会记账,还会帮主家谈生意。

林月眼前一亮,赶紧问,你家堂哥是谁?陶妈妈说,他是我大爷的大儿子,名叫陶学奎。

林月问,他是账房先生?陶妈妈点头,说我大爷就是做账房的,堂哥是跟着我大爷学会的,这些年,我堂哥帮人做了很多红白喜事和财务账目,乡邻们都认为我堂哥做账房做得很好,他人也很实诚,不会做坏事。

林月来了兴趣,听陶妈妈简单介绍她堂哥陶学奎的情况。

陶妈妈说,我堂哥小时候读了很多书,也考过秀才,考了两次,觉得太难,就放弃了。五六岁就帮爹背算盘,十几岁就开始跟着我大爷学做账,我大爷名叫陶原州。

陶妈妈顿了顿,问林月,你听说过陶原州的名字吗?

林月摇摇头,没听说过。陶妈妈有些遗憾,说我大爷陶原州是远近闻名的账房先生,做账,打算盘,办红白喜事,帮人追账都很在行,别人都说他是算进不算出的铁算盘。

林月愕然,陶妈妈的大爷是铁算盘!还有如此大的名气?

陶妈妈继续说,堂哥打小跟着我大爷学做账,他读的书比他爹读的书多,字写得比他爹的字好,算盘打得也比他爹快,他还会眼手一致,眼里看账,双手同时打算盘,别人称我大爷是铁算盘,称我堂哥是金算盘呢!算盘一响,黄金万两!

听陶妈妈说陶学奎写得一手好字,打得一手好算盘,按照现在社会评价人的传统习俗,这就是有知识有文化人的标准!

林月不由得暗自羞愧,“写得一手好字”我没有做到;“打得一手好算盘”我也没做到,前世具有计算机硕士文凭的林月,以为自已很了不起,现在惭愧不已。

今生的陶学奎能双手打算盘,但前世的林月只能双手打字,不过,能在键盘上打字有什么用?现在的时代,只有算盘没有键盘。

林月想着,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?爹强,儿子再弱也弱不到哪里去。林月问,如果我请你堂哥陶学奎做账房先生,他能来吗?陶妈妈犹豫了一下,说我很久都没有到我大爷家去了,不知道我堂哥在不在家,能不能来,明天我回去问问,如果他能来,我就带他来见你。

林月点头,她相信陶妈妈的为人,陶妈妈推荐的人,其人品必定是极好的。

第二天陶妈妈回来了,她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,瘦瘦高高的个子,穿着一件长衫,脚上一双布鞋,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帽,最显眼的,是他背上背着一把长长的算盘,算盘没有包装,就那么裸露在外面,一颗颗算盘珠被手指磨得铮亮,圆润而有光泽。

据说账房先生随身携带算盘是为了提升运势,不将算盘包裹起来,彰显的就是账房先生的身份。陶学奎这种扮相,就是林月前世看图片时看见过的古代账房先生的典型画像。

林月知道这个人就是陶学奎。

陶学奎已经从堂妹那里知道了林月的情况,跟着陶妈妈到了林月家。林月也不啰唆,直接与陶学奎商谈了条件。给人做账房先生的基本规矩,不用林月告知和强调,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,账房先生要取得主家认可和做得长久,全靠做账能力和做人的诚实。林月也不含糊,给了他比别人高很多的报酬。陶学奎对林月的信任很感动,也深感压力,自知在林月家做账房先生必得小心又小心。

林月尊称陶学奎为陶先生,尔后的几天,林月将曹家小面曹家火锅曹家山民家乐,火锅底料厂巾帼味精厂,以及架架驿站曹家山药材雉鸡养殖场等项目资料一一交给了陶学奎。

陶学奎将这些产业项目一个个分门别类建立起规范的账本。陶学奎业务熟悉,建的账清清楚楚,算盘也打得又快又准,产业一一建了帐,那些没入账的东西很多,没入账的就算了,反正是林月的私有产业,入不入账无关紧要。

建账并不难,但这些产业的规模和利润率却使陶学奎很吃惊,小面而已火锅而已民家乐而已,这些从字面上看都很不起眼,但这些事业规模之大,不仅遍布仓西县和附近乡县,有的甚至已经进入京城,而且这些项目利润率之高,是陶学奎从来没有听说过的。从目前的产业看,曹家产业在仓西县已经首屈一指。

陶学奎看着厚厚的若干账本,却深感困惑,这么多的产业和利润,都是最近才发展起来的吗?怎么以前没有账房先生帮助打理财务呢?财务是谁在打理呢?这么多的产业是谁发展起来的呢?他想起这几天与他讲曹家产业建账的事,怎么没有一个男人出面,好像只有少奶奶一个人在做事,在陶学奎的认知里,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做产业的人和事,陶学奎笃信,少奶奶背后一定另有高人。

林月有了账房先生就轻松了很多,陶学奎做账很用心,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,林月很欣慰,找到一个业务熟悉,人品也端正的账房先生很不容易,她对陶妈妈的推荐深表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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