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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有长进了，一针见血。
总算没有白培养她。
卫亭禾欣慰地点点头，故作高深。
“你猜？”
秋月有些着急：“姑娘！别逗奴婢了。”
卫亭禾轻笑出声，这才话入正题。
“秋月，孟元闵来找我，是让我做他的太子妃，等我及笄后，就迎娶我。”
秋月呆住了。
虽然在皇宫里，她感觉太子殿下好像对自家小姐不一般，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快的进度吧。
太子殿下和自家姑娘才见了不到两面。
这就……
秋月感觉嗓子有些干，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：“姑娘，您答应了？”
卫亭禾反问道：“为什么不答应？”
秋月默了片刻。
确实，姑娘本来就目标着当时太子妃，只是如今太快了，让她心里有些不安。
“那……太子殿下如何说的？”
卫亭禾懒洋洋地开口：“也没有什么，他说他中意我，只要我好好配合他，未来太子妃之位就是我的。”
额，怎么感觉像画大饼。
秋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：“那……既然姑娘您都决定了，奴婢听小姐的。”
卫亭禾笑得眼眸弯弯：“是，就等着我带你入皇宫吧，你还能不相信我？什么妖魔鬼怪我都能除了。”
但秋月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担忧：“姑娘，太子殿下可信吗？”
卫亭禾杏眸闪烁，定定看向秋月，声音稍凉：“秋月，你觉得我不相信的话，有选择吗？”
不管今日孟元闵说的真话还是假话，她唯有相信。
一是还有一线希望，至少她能与孟元闵私下接触，或许培养一下感情，还真能让他对自己有几分难以割舍，反倒是随了她的愿。
二是权势在那里放着，孟元闵既然能找自己，便已经选定自己，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，怎么反抗？如何反抗？
不过是顺势而为，还能减弱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耻。
秋月忽然有些心酸，许久未言。
卫亭禾打着圆场：“挺好的啊，万一我最后赌对了呢？孟元闵说尽量保持隐秘联系，这不是顺了我的意，就算是最后不成，我也能另找人家。”
看着自家姑娘一脸轻松点模样，秋月眼睛虽然带着泪，但还是笑了。
看，她家姑娘总是这样乐观。
嗯，她相信小姐！
卫亭禾摸了摸秋月的小脸：“好了，去收拾吧，我也乏了。”
说着，佯装困意打了几个哈欠。
秋月已觉夜幕已深，连忙点头。
“是，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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