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昭玥站在那里,如同一尊瞬间被冰封的玉像,她看着母后像牲畜一样被人骑在身下玩弄,看着那只手在母后体内进出带出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。
似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,姜无咎缓缓抬起眼皮,浑浊却精光四射的老眼中透出一丝戏谑。
他并没有起身,反而故意用力往下坐了坐,手指一道灵气闪过,直接刺激着顾静宜腹部的缚奴宗印。
“啊——!”
顾静宜猝不及防,一声高亢的浪叫瞬间冲破了齿关。
剧烈的刺激让她支撑身体的双臂猛地一软,上半身重重砸在冰冷的石面上,可因为姜无咎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腰臀之间,这一瘫反而迫使她的臀部不得不翘得更高,整个人被死死压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跪伏姿势,连想要蜷缩躲避都成了奢望。
姜无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在顾静宜那光洁的背脊上随意抹了抹,看着姜昭玥冷笑道:“你母后这身子,真是够丰满的,坐起来倒是软乎,但经过今晚一事,本座现在满脑子想的,可是你那皇极道体,还有那个……无瑕月魄。”
听到那四个字,姜昭玥眸底掠过一丝了然,瞬间便将今夜那场撕裂夜空的激战与此联系在了一起。
她不动声色,只依着规矩恭顺跪下:“昭玥见过上宗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姜无咎依旧坐在顾静宜身上,神情阴鸷,“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一下。”
姜昭玥一怔,并没有立即回应。
“以太清皇室的名义,给圣心书院下一道旨。”姜无咎看到她没有反应,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“就说月无垢擅闯太清京,触犯禁令,要圣心书院即刻将人交出来,押解至太清京受审。”
姜昭玥闻言,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,抬首时眼底虽有波澜却依旧保持着理智,低声道:“按我对圣心书院的了解,他们不会交人的。”
“本座自然知道他们不会交。”姜无咎冷笑一声,当着姜昭玥的面,手指再次探入身下顾静宜的腿间,引得太后一阵痉挛。
“本座要的,就是给他们施压,只要你这道旨意发出去,全天下都会知道月无垢是戴罪之身。”
“至于人……哼,只要她还在东荒洲,就跑不掉。”
他盯着姜昭玥,眼中的贪婪几乎要化作实质:“待本座吸收你体内的龙气,将那功法修至大成,出得了这座皇宫,区区圣心书院又算得了什么?到时候,本座自会把那名女子抓回来。”
说到这里,他狂妄地笑了起来,身下的顾静宜因他的笑声震动而细声闷哼。
“到时候,让她和你,还有你这个骚浪的母后,三个一起,在本座胯下承欢!那滋味,定然妙不可言。”
姜昭玥浑身冰凉,看着眼前这个疯子,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。
“怎么?陛下觉得本座做不到?”姜无咎脸色一沉。
“昭玥不敢。”姜昭玥垂下眼帘。
“不敢就好。”姜无咎冷哼一声,终于从顾静宜身上站了起来。
失去重压的顾静宜瞬间瘫软在石案上,浑身被冷汗和体液浸透,大口喘息着,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私处一片狼藉。
姜无咎看都没看她一眼,而是指了指自己胯下,那根狰狞丑陋的阳物早已怒发冲冠,青筋暴起,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。
“今晚因为那个女剑修,本座这火气大得很,单凭你母后还解决不了。”姜无咎看着姜昭玥,狞笑道,“你是做女儿的,又是皇帝,这时候该怎么做,还需要本座教你吗?”
姜昭玥心中暗叹,在外界堆叠的尊严到了这里,好像不过是一层一戳即破的窗户纸,在那无比熟悉的暴虐气息面前,瞬间化为乌有。
过往无数次血淋淋的教训早已刻入骨髓,换来的只会是更残忍的摧残与更彻底的羞辱。
“自己脱。”姜无咎坐回一旁的椅子上,张开双腿,“脱光了,爬过来,用你的嘴,把本座伺候舒服了。”
听到这羞耻至极的指令,姜昭玥扣在腰间玉带上的指尖猛然凝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