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柳葙黎被宁兰因逼的退无可退时,那女子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好徒儿,许久未见,最近舞练的如何了?”
宁兰因恶狠狠的斧头偏了一寸,落在柳葙黎身后的房柱上,生生凿出一个坑来。
她蹙眉回头望向那女子,不明所以。
娇嫩的手指将面纱剥落,缓缓露出妖媚熟悉的面容来。
宁兰因讶然。
竟是花隐!
宁兰因不知道柳葙黎从哪里将花隐寻过来的。
他当初在相府小住提过一嘴“别院里的陌生姑娘”。
当时宁兰因没有在意,随口告诉他那位姑娘是她请来教舞的花魁娘子“花隐”。
如今忙,自从离开北洲后,事情慢慢搁置了下去,她也没有再练了。
宁兰因斜了一眼柳葙黎,又扭过脸冲花隐微微一笑:“娘子打扰了,柳葙黎得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花隐摊手:“请便。”
柳葙黎被宁兰因不由分说地拽了出去。
隔壁房门被宁兰因踹开,将柳葙黎扔了进去。
他靠坐在桌边的地面上,被宁兰因怒视。
她一脚踩在凳子上,问:“你敢背着我来青楼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柳葙黎连忙否认。
宁兰因铿锵有力:“胡说八道!”
柳葙黎咽了咽口水,掌心紧张地出汗。
她提起手上的斧,一斧头跺在柳葙黎脑袋旁的桌梆上,她眯起眼靠近低语:“你要是敢背着我寻花问柳——我就跺了你!”
柳葙黎一抖,只喊:“冤枉啊,兰因冤枉我了。”
他赶忙解释:“我与那位姑娘是有要事相谈,她是这里的新花魁,为了掩人耳目,这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。”
“哦?”宁兰因挑眉冷漠反问。
柳葙黎背后冒冷气,连忙摆手摇头:“不合适,不合适。我糊涂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宁兰因转身出门,丢下一句话:“带上斧头和人,回太子府。”
灰溜溜地,从偏门进府花隐倒是不在意。
她更感兴趣的是那小姑娘与这位太子说了什么。
当初她提议去太子府上商量事,他死活不松口,态度强硬地不准她来。
兜兜转转还是让她进来了,那不是白费口舌吗。
屋里,宁兰因没了心思去绣香囊。
她派了玉柔过去当面听他们在谈些什么。
翩翩退出来将门阖上,里面的人将门落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