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们也都说立刻秒懂的说:“将军不必回来太早啊,难得的月亮,多看一会,我们不急哈哈哈哈哈······”
“将军又不像你是个毛头小子,当然会久一点了!将军不急,春宵一刻值千金!”
“哈哈哈哈哈······”
“萧远洲”的马很快将那些恼人的话都甩在了身后,长赢的脸此刻已经被臊的通红,他们军中士兵说话怎么这么难以入耳!
长赢有些羞恼,气愤的说:“萧远洲,你个登徒子,你放我下来!”
萧远洲闷闷的笑着,他的大手握在长赢的腰上,按住了不断挣扎的人儿说:“别乱动,在马上别伤着你。”
长赢的后背被“萧远洲”死死贴住,他身体的温度传了过来,他的喘息声喷洒在她的肩头,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“萧远洲”的怀抱,更糟糕的是,随着马匹的跃动,他们的身体不断的撞在一起,有好几次,她都听到了“萧远洲”克制的闷哼声,而且她感受到了“萧远洲”的那处越来越明显。
她越发胆战心惊,这萧远洲不会在这里强要了她吧?
正在长赢胡思乱想的时候,“萧远洲”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,伴随着呼啸的风声,他说:“阿莹,睁开眼!”
长赢听话的睁开了眼睛,眼前的场景让她不由自主的长大了嘴,她喃喃道:“好美啊!”
夜幕深沉,万籁俱寂之时,广袤无垠的草原上,一轮皓月高悬,如同古老神话中遗落的明珠,散发着柔和而清澈的光辉,将草原的每一寸土地都轻轻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霜。
月光不仅照亮了草原的轮廓,更让每一片草叶都沐浴在柔和的光芒中,闪烁着细腻而神秘的光泽,微风轻拂,带着草原特有的清新与芬芳,偶尔有几只萤火虫悄然起舞,它们像是遗落人间的星辰,微小却坚定地闪烁着,与天上的星光遥相呼应。
萤火虫的光点忽隐忽现,如同点点流萤穿梭于草丛之间。它们轻盈地飞舞,时而高悬于空中,时而低掠于草尖,仿佛是夜的精灵,在月光下翩翩起舞。
长赢出神的看着眼前的美景,而“萧远洲”专注的看着长赢的表情,笑着说:“是啊,好美。”
被美景安抚了的长赢,此刻也没那么害怕身后的男人了,好奇的问:“这样的景色,肃州有吗?”
“萧远洲”耐心的说:“肃州很大,从南到北景致各不相同。南边有许多这样的草原,夏日绿意盎然,溪水蜿蜒曲折,十分美丽。北边多雪山,常年不化,更有壮丽之景。西边更有千里大漠,辽阔苍茫,不见行人。”
长赢遗憾的说:“可惜我从没见过你口中的景色,我只在书上读过这些。我自小在帝都长大,从来都没出过帝都。”
“萧远洲”笑着说:“无妨,总归日子还长呢。我陪你慢慢看这世间的名山大川,总有一天你会走遍你在书上看到的景色。”
长赢仰着头,正好能看到“萧远洲”的下巴,她毫不犹豫起身咬了一口,气愤的说:“你还说呢!我大喜的日子你带兵将我掳走,将王家和谢家的脸面置于何处?还以后呢?只怕你就要大祸临头了!你知不知到私自带兵入帝都是死罪!视同谋反!皇帝可以诛你九族的!”
“萧远洲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手抚过长赢的牙印笑了笑说:“娘子这是关心为夫?放心好了,为夫可是属王八的,这命可长着呢。倒是娘子,这月黑风高夜,我们是不是要做些新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了?”
长赢狠狠瞪了他一眼说:“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脏事吗?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就图一爽?看来真是错看你了!我原以为你是个枭雄,看来你就只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!”
“萧远洲”被长赢骂的摸了摸鼻子解释说:“带兵入京是皇帝老儿特批的,我去抢亲那老皇帝可是乐见其成呢,既能破坏你们两大世家联姻,又能抓住我这个驻边大将的软肋,一石二鸟的生意,他巴不得呢!”
长赢听了他的解释,知道他不是一时冲动,心里的火平息了几分,脸色也缓和了不少。“萧远洲”看着长赢的表情,就知道她的气头过了,于是小心翼翼的说:“娘子这是担心为夫了?”
长赢瞪了他一眼说:“谁关心你了!我是关心我自己嫁过去之后有没有安稳日子过!少自作多情了你!”
“萧远洲”笑眯眯的拉着长赢的小手说:“娘子不用担心,有我在,娘子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去给你摘下来。”
长赢不说话,转过头去懒得理这个顺杆爬的无赖。
“萧远洲”却像个癞皮狗一样将长赢的脸掰回来说:“阿莹,能娶到你,我真的很开心。你不要不理我,好不好?”
这个男人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,实在是骗到了长赢的心坎上。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,何况“萧远洲”这脸实在是长在了她的心上,长赢一时不察,竟然看呆了去。
“萧远洲”见美色成功诱惑到了自己的老婆,连忙乘热打铁,低头吻住了老婆柔软的唇瓣,捧住了老婆的小脸,他像是沙漠中久旱缺水的旅人,濒临死亡之际才找到一汪泉水,用力的吮着。长赢被他吻的头脑空白,身体发软,情不自禁的伸手攀上“萧远洲”的阔背。
“萧·····远······洲·······”
长赢被密密麻麻的吻堵的窒息,用手推着“萧远洲”的胸膛,示意她喘不上气了。
“萧远洲”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,但他显然还没尽兴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她,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。
长赢有一种被大型动物盯上的感觉,默默的想要下马拉开距离。
她的意图被“萧远洲”察觉到,一揽腰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,彻底的困在了胸口和马背一间。“萧远洲”扶着她的后背,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,语气不明的说:“阿莹,你想逃到哪里去?”
长赢见“萧远洲”有些危险,忍着害怕,凑上去吻了吻他的下颌说:“没逃,我就是坐在马上有点累,想下去歇会。”
“萧远洲”挑了挑眉说:“原来阿莹想下去啊,早说啊。”
说完,“萧远洲”就像个疯子一样抱着她跳了马,在长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把自己当作垫子抱着长赢两个人从马上滚了下来,一连滚了几圈,才停了下来。
长赢尖叫着说:“萧远洲,你个疯子!”
“萧远洲”打量了一下长赢浑身上下并没有受伤的痕迹,听着中气十足的叫骂声,此时挑眉笑了笑,挨下了这句骂痞痞的说:“娘子,更疯的还在后头呢,省省力气等下再骂。”
第94章破迷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