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门开了。
宁兰因不敢动。
刀鞘扬起她的下颌,毓梓墨心有不甘。
就是宁兰因,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太子妃之位和无数荣光。
刀尖带着寒意靠近宁兰因脆弱的脖颈。
有人出言制止:“要活的,完好无损。”
毓梓墨侧过眼,□□:“她若是不老实,非要找死也没办法。”
“这就不是您该操心的事了。”
与宁兰因关在一处的还有其他人,但她看不见。
毓梓墨将刀刃刺入旁人的掌心,满眼阴狠。
哀嚎声惨,硬是疼晕了过去。
宁兰因的背上渗起了冷汗。
*
“不见了?”宁远期失控地攥住柳葙黎的衣领:“我妹妹只是随你进了趟宫,你竟然敢将她弄丢!”
一拳打在柳葙黎脸上,宁远期气愤:“没用的东西!”
他一把将柳葙黎推倒在地,警告他:“从今往后,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柳葙黎跪坐在地上,脸颊抽痛,不吐露只言片语。
宁远期急急往外去:“业书,走!”
拖着疼痛的身子回去,裕平一靠近,柳葙黎就问:“他说了吗?”
“并未。”
“裕安呢?”
“他仍在外面寻人。”
柳葙黎无力地推开裕平,不让他碰。
桌上摆着刀,上面的血还来不及擦拭。柳葙黎割破了自己的手臂,将血滴在蛊盒中喂养传音蛊。
昨天他在柳荆霄府上吐的那口血参杂了一只微小的传音蛊。
蛊会拟人声,很小得认真听。
“人关在了哪儿?”
“不远……”
“说。”
声音中断。
“看着她,别让她找了空子动手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“本殿去趟西苑,派人盯着点他。”
“是。”
柳荆霄的声音彻底消失。柳葙黎喃喃:“西苑……”